虽然如今的卫辉府充斥着铜臭味,每个人都想挣更多的钱,但与公正、平等共存,借用郭淡的话来说,只要你不违法,你赚再多得钱,那就是你应得的,无可厚非,比起以前的卫辉府,我倒是更喜欢现在的卫辉府,故此我又回到这里,只可惜.....。”
说到这里,他嘴角突然露出苦涩得笑意,“也不怕泰符你笑话,前些天,我本也想去诉讼院做事,出一份力,维护这卫辉府的公平、公正,却被他们拒绝了。”
姜应鳞好奇道:“这是为何,以薛兄的品行和才华,若都不能去诉讼院,那我看着整个卫辉府能去那里做事得,也是寥寥无几啊!”
“不敢,不敢。”薛文清摇摇头,道:“根据‘契约’而言,诉讼师必须郭淡来任命,而任何曾今反对过他的人,都不能进入诉讼院。”
姜应鳞道:“他这是公报私仇,薛兄为何还对他推崇备至。”
薛文清道:“因为他的理由,令我心服口服。”
“什么理由?”
“就是我方才说得,当初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顾百姓,仅以其商人身份,就否定了他,试问如此品行,又如何能胜任这诉讼师。”
姜应鳞一时哑然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