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虽然对于我而言,无关紧要,但至少可以证明你们还算是明事理的,可以做到公私分明,不畏强权,不为利益所动。
而诉讼人要求的也就是正直、公正、公平,我只是觉得你们合适,这就是唯一的原因,如果你们觉得自己不能胜任,那我当然不会强求你们,离了谁太阳都会照常升起的,你们自己好好想想,我还有事,就先失陪了。”
言罢,他便起身离开了府衙。
陈秀才他们面面相觑。
留下来的陈旭升当即嚷嚷道:“你们倒是给句话,不愿意就走人,早知他是这意思,我才不会为你们几个跑来跑去,真是岂有此理。”
陈秀才瞧了眼陈旭升,哼道:“我们绝不会让卫辉府的司法全都落到你们锦衣卫手中。”
陈旭升一翻白眼,将契约扔在桌上,然后就走了出去。
郭淡才不愿意将精力投入在这上面,他将规矩定下来就行了,这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他的“契约体系”是从利益总诞生出来的,只要利益出现,那体系自然就会普及开来。
从府衙出来之后,他又去到新乡县的官窑,如今这官窑本该缴纳的瓷器,已经被折算成税,而税已经被郭淡承包下来,这官窑自然也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