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说得是,但草民是从商人的角度来分析,军政大事,草民不是很明白,方才草民已经说了,还望各位大人多多包涵。”
余有丁不禁瞄了眼万历,好似说,就这水平,你还让他说下去?
万历权当没有看见,反而听得是非常投入。
余有丁不再做声,双目一闭,老夫不听了。
郭淡又继续道:“这还只是其次,只关乎盈亏,而不会造成风险,还有一个原因,草民认为,这是非常危险的,关乎着生死存亡。”
说着,他手往画布上一引,道:“如今看到的这两个圈,代表的是平时,是风调雨顺,太平盛世之时,然而,只要出现天灾战乱,那么......。”他抬起手来,在大圈的低端往下画出一条直线来:“农税是必然降低,同时军费必然上涨的,因为对内军队需要维稳,对外军队需要打仗。”他又在小圈的有上端画出一条斜线来,“农税降得越低,军费势必增长的越高,而当两条线相交时,这就是商人最害怕的死亡交叉。”
余有丁不禁睁开眼,瞧向那屏风,当他看到那两线相交,莫名的觉得一阵毛骨悚然。
申时行等内阁大臣,以及六部尚书的面色也渐渐变得凝重。
这个死亡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