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推迟几年再立,难道朕连这点权力都没有吗?倘若这也会招天怒人怨,那么此事又该怎么算呢?”
说着,他抓起一摞奏折扔了下去,拍啦拍啦,奏折掉落一地,又见他指着地上的奏折,“你们自己看看吧。”
姜应鳞是心中一片坦荡荡,他问心无愧,直接就捡起一道奏折看了起来。
有人带头,中间站着的大臣也都捡起一道奏折。
王家屏瞧了眼一本打开的奏折,微微一愣,这不是我上的奏折么?忽听得万历道:“王卿家。”
他下意识抬头看去,只见万历正看着他,赶忙站出来道:“臣在。”
万历道:“这都是你上的奏折,你与大家说说是怎么回事吧?”
“臣遵命。”
王家屏也觉诧异,这两件事怎么会牵扯到一块,但他也问心无愧,于是将永清县一案,如实告知其余大臣。
“三年。”
万历指着站出来的那些言官们,道:“三年前一个本应该斩立决的死囚,却在这三年期间,活得是逍遥自在,而且在当地还继续为非作歹,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更令人可笑的是,当地百姓人人皆知,可是这三年间前去巡察的御史,却无一人提及此事,最终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