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
那公子哥又将信将疑的瞧了眼郭淡,然后起身跟着那牙人出去了。
过得好一会儿,那牙人走了进来,道:“姑爷,那公子哥走了。”
郭淡道:“这种事今后就别来打搅我了。”
“是是是。”
那牙人又小心翼翼问道:“敢问姑爷,您当真能够断那蚯蚓的公母?”
“当然不能。”郭淡没好气道。
那牙人顿时慌了,道:“那姑爷方才为何断定那蚯蚓是母的?”
郭淡啧了一声,道:“谁又能断定那是公的?如果不能的话,那我说是母的,就是母的。还有事吗?没事的话,就出去吧,看到你们我就心烦。”
“是。”
那牙人赶忙行得一礼,然后走了出去,将门合上之后,他若有所思道:“也对,既然不能断定是公的,那说是母的也没有错啊!”
“唉...真是一群废物!”
郭淡苦恼的摇摇头,又将双腿往桌上一放,继续呼呼大睡起来。
可刚刚睡着,又听到外面有人道:“二位客官,这...这如何验?”
“哼,牙行竟然不会验货,那你们这牙行开来作甚,我看乘早关门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