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前些天我一直都在帮忙,故此小伯爷让我在家休息几日。”
寇涴纱又问道:“那为何夫君起这么早?”
“去牙行做事啊!”
“啊?”
“不妥么?”
郭淡心想,这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可我这秘书只干了前半句,期间还被你狠狠套路了一番,后半句都还没有尝试过,商人也得讲道理啊!
“不不是。”
寇涴纱螓首轻摇,道:“我也是觉得夫君你在外忙碌这么些天,应该在家好好休息,最近牙行那边也没有太多的事。”
她如今还真有些怕面对郭淡,因为郭淡渐渐变得有些神鬼莫测,时而迂腐,时而感性,时而暴躁,时而轻佻,完全拿捏不准。
“本来我也是这么想的。”郭淡神情严肃道:“但是经过昨日一番谈话,我觉得我必须得牙行。”
“昨日?”
“就是论知己一事啊!”
“。”
寇涴纱神情有些不自在。
郭淡自顾说道:“不瞒夫人,我昨夜在屋思考了整整一晚上,为什么我们夫妻就连知己都谈不上,这思来想去,我觉得还是因为我们平时缺乏沟通,不够了解彼此,故而虽在同一屋檐下,却入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