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旧的也没有,就还不如说成是新的。
寇涴纱眼中一亮,问道:“夫君是要即兴作诗么?”
“何谓即兴嗯,正是如此。”郭淡一本正经的点点头。
“那真是太好了。”寇涴纱小露兴奋之色。
郭淡是绞尽脑汁收刮脑中为数不多的诗词,锄禾日当午?这锄禾是谁?又是何人写得?飞流直下三千尺?这好像是杜甫写得,不是,那郭淡的记忆中好像是李白写得。日,这记忆都混乱了,我特么就分不清了。唉算了算了,这古诗还是不行,要弄首二十一世纪的,不然忽悠不过去。
想着想着,他突然眼中一亮,道:“有了!”
寇涴纱立刻看着他。
“悄悄的我来了,正如我悄悄的走。”
念到一半,郭淡突然卡壳了,靠,下半句是什么来的?
寇涴纱小声念道:“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走。”眼中是一片迷茫,又看着郭淡,见他已经是满头大汗。
郭淡此刻就感觉是在语文老师面前背诵课文,那可是他一生中挥之不去的噩梦,又过得好一会儿,他一字一顿道:“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张钞票。”
话一出口,他心想,应该不是钞票吧,诗人不会这么俗,这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