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又何许如此担忧。”
徐梦晹一挥手,不耐烦道:“你休顾左而言他,快说,你到底有何应对之策?”
他的耐性已经快要被郭淡给磨尽了。
郭淡叹道:“伯爷,早知如此,当时你就不应该选择我,要是选择柳家,哪有这么多事,何必了。”
他至今对于徐梦晹拉他下水,是耿耿于怀,事实也是如此,当初徐梦晹不找上他,根本不可能有这么多事,若不揶揄他两句,心里不痛快。
徐梦晹冷冷一笑道:“看来是老夫平日里对你太好,太迁就你,以至于你小子如今是不知天高地厚,没有将老夫放在眼里。”
“哪能啊!”郭淡打了个哈哈,知道不能再继续下去,否则这老头会发飙的,道:“晚辈心里一直都非常尊重伯爷的,而且伯爷无须为此担忧,这酒不比其它商品,放在那里,它也不会发霉的。”
徐茂道:“但是我们酒庄可得养不少人啊!”
“难道连三个月也顶不住吗?”郭淡问道。
徐茂错愕道:“三个月?此话怎讲?”
郭淡笑意一敛,正色道:“这一次柳家不是凭借旁门左道的手段,而是凭借真正的实力来对付我们,这与之前我帮陈方圆卖酒楼和帮小伯爷卖土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