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两?”
刘荩谋眼中一亮,也顾不得遮掩,手舞足蹈道:“这一千两那是可以输荣弟,你不能这样说,谁说一定会输的?”
“你啊!”
“我何时说过这话?”
“但是你每回都输得精光。”
“这回是最彻底的。”朱立枝默默的补上一刀。
人艰不拆啊!
刘荩谋不但衣服没了,连心都碎了。
郭淡嘴角直抽抽,这厮为了借钱给我,还真是煞费苦心,低声道:“小伯爷,你就省省吧,就算我赌钱,你认为我赚钱的本事,会比输钱慢么?”
徐继荣想想也是,不禁惆怅道:“那可如何是好?”说着,他竟向郭淡投去两道求助的目光。
天啊!你让我教你招数来整我?
郭淡恨不得立刻掐死这厮,真是太毒了。
扯了半天,刘荩谋都快要凉透了,徐春才将东西给找来,其实准备的东西并不是很多,主要是那个简易的画架比较耗时间。
郭淡拿着磨好的木炭笔,站在画架前面,瞅了眼羞答答的刘荩谋,道:“我说刘公子,你这神情、姿势恁地猥琐,我画技再了得,也画得不会好看啊!”
刘荩谋道:“你别得寸进尺,我若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