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兴安伯酒庄一事,我们是放弃,还是继续争取?”
“既然兴安伯已经决定,相信我们是很难改变。”柳宗成叹了口气,突然话锋一转道:“但我们也决不能任由寇家顺利的完成这笔交易,否则的话,寇家就能够借着兴安伯的关系,来扩张自己的势力,那将会威胁到我们柳家。”
福四担忧道:“可对方乃是兴安伯。”
柳宗成呵呵道:“那又如何,兴安伯找牙行合作无非也是想多赚一些钱,可他若多赚了,那别人就会少赚,你不要忘记,其它酒庄的东主可也不是泛泛之辈,这酒利他们而言,可都不是小事,那么这其中的竞争是在所难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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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阿嚏!”
刚刚入夜,躺在树下的郭淡,突然打了个喷嚏,不禁搓了搓鼻子,骂道:“定是那徐老儿又在算计老子。”
念及至此,他不禁长叹一声,“这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呀!我不过是静静的吃口软饭,咋就这么困难呢?”
忽听得院外有人问道:“姑爷,你在吗?”
是惜奴的声音。
郭淡问道:“什么事?”
惜奴道:“大小姐请你去大堂。”
郭淡眨了眨眼,过得片刻,才问道:“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