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进入风雨飘摇之际,哪怕一根稻草,都要被当作救命的宝贝抓住。所以这种披着合法外衣的卖官鬻爵,以及与此相互配套的各种贪腐恶习,就应运而生,大行其道。
在这种局势当中,独善其身,是何等困难啊!
更难受的是,这个谢谦虽然年过不惑,内心还是一个热血青年,他还有练到我行我素、无动于衷的地步,对贪腐之分依然疾恶如仇、痛恨万分。
可是,他这种愤怒、痛苦、仇恨,向谁述说?
也就老同学顾嘉蘅是一个好的听众。
可是他也知道,顾嘉蘅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而且在不得不为的情况下,也在一定程度上随波逐流了。
对这种丑恶,他非但无计可施,他自己的知县也岌岌可危!
因为它不耻于这种贪腐之风,他就拒绝到吏部去活动,按常规,他就必然失去继续作知县的资格。
幸亏他有个同学在吏部负责这项工作,为他垫付了最低标准保资格银子,然后一路关照,他才得以继续当这个知县。
这还是顾嘉蘅偷偷地告诉他的,他听了也只能是苦笑,得,他被参与了这个绞肉机!
他同学一番好意,总不能不知好歹地骂他一顿吧!
麦轲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