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他。
“与其和你们沆瀣一气,盘剥百姓,倒不如我坐牢好些!”李乘风并没有感激涕零,也是,他如果随波逐流,也不至于坐牢。
监狱长看到麦轲对这个重犯优待,把监狱里好饭食拿来,一边搬动,一边心疼,这可是断头饭水平。
李乘风不管那些,拿起一个水煎包就吃了起来。
“赵兄,你极力反对贪官污吏,如果你去坐知府位置上,你该如何做?”
“我?”李乘风正吃另一个水煎包,看来这是他爱,一直就没有吃别,赶紧吞下,说道:“虽然那是井中花,镜中月,不可能事,一旦有这个机会,我一定做到两条。
“第一,我自己决不贪腐;第二,对手下人,故不姑息!对贪腐之人,见一个灭一个!”
“对以前那些贪腐人呢?”麦轲又问。
“两条原则:第一,不管什么人,无论贪腐多少,无论什么原因,都必须吐出来!已经挥霍掉,让他们倾家荡产偿还;还不够,终身劳役;对他们家属,跟着想多少年福,也成正比地服多少年劳役,都是一代而终,人死事了。”
机会难得,李乘风也不管是否有可能实现,把自己想法全盘端了出来。
“非常好!这个谊州知府就是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