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陈宇程收起夜视仪——它一直监视着整座楼的情况,到现在为止,没有任何人出去,可以肯定城主落青峰还在她的卧房。
他又确认了一下,肯定没有落下什么东西,然后从打开的那扇窗越出。出了窗口,他没有落地,反而一个鹞子翻身,飞上了二楼。
到了二楼的平台,加踏实地以后,陈宇程松了一口气。他最发憷的就是一脚踏空,上不着天,下不接地,无处落脚,无所援手,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现在他有两个途径进屋,一是从门进去,一是从窗子跳入。两条路都需要破除障碍,不过这两个障碍都难不住他。
他想了想,还是决定从窗户进去。因为这里更少有机会有预先防护。
陈宇程右手一转,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薄如蝉翼、锋利异常的寒芒,如同快刀切豆腐一样,无声无息地就切出了四尺见方的一个洞穴。
依然没有任何声音,他把脑袋伸到与洞口齐平的高度,往里一看,正好见到里面的一张大床,城主在那里侧身而睡。
这时他就决定跳窗而入。
按这种入室行窃的操作规程,这个时候,陈宇程应该弄些毒烟、迷药什么的扔进去,先把被打劫的人弄晕了再说。因为无数血的教训证明,没有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