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后世那些把历史学当科学的人一样,以为靠人靠证据,时间可以绝对确定。
致麦轲的开头以后,还有一段赠书的目的。根据这个目的的描述,大体说来,这是一本关于与其它被造沟通的秘诀的书。掌握了这个秘诀,就能重新恢复创造之初人对动物的统领地位,其他被造更不在话下了。
翻到下一页,本来是空白的书页里,有作者手写体的几条提醒。麦轲赶紧读过,许多模糊之处和疑问豁然明白。
第一条是个问话:“你不会不知道此书的作者是谁吧?如果你真的不知道,说明你还比较愚昧。你难道不想想是谁把你指引而来吗?”
看了这一条,麦轲不禁苦笑:“不错。我还真是够愚昧的。我最大的一个问号,第一个问题,就是想知道谁是作者。”毕竟这是麦轲专业素质的一个基础:知道作者是谁,才能建立相应的可信度。
“我不是比较愚昧,而是愚昧的很。”麦轲自我鉴定。不由得看向旁边的云豹,想从它那里找点安慰,人在沮丧的时候,总想从外在的来源找点自信。
不料,事与愿违,那个家伙竟然落井下石,重重地点头,似乎是说:“一点不错,你就是愚昧!简直愚不可及。”
麦轲见需要的安慰没有得到,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