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对他自己来说,他一直自以为是地认为自己与众不同,并不需要这位造物主的拯救,反而是他将要被赋予大任,拯救别人。
到底这样的信仰对不对,虽然他表现得很有信心,对他的几位死党,也总是信心满满;对一般教众,更不在话下;但是当他深夜静思,面对真实自己的时候,总觉得心里没底。
他对一直给了他很大帮助的杨秀清也感到很头疼。虽然在异梦的出笼和宣扬上,后者给了洪秀全很大帮助,这位老兄却一发不可收拾,做这样的事情上了瘾,大有当作常规和惯例的倾向。
最近不少人都习惯于有什么难以解释的事情都找他,以便这位有通天能力的人获得天言,解答疑难。
如果这种情况发展下去,岂不是大权旁落?恐怕过不了多久,我也得听他指挥了。
提起他的异梦,他现在也不是很有把握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还是他第三次府级考试失败的事情。本来在县级考试的时候,他一如既往地又是拿了头名,自信这次怎么也能把秀才拿到手里了。
他可是真下了功夫了,准备考试的日以继夜,大有不成功则成仁的气概。
结果还是失望而归。正所谓期望越高,失望越大。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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