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坐了回去。仝刚捏着拳头,如果不是他老爹再三严令他不许出声,他早就暴走了。
朱秀德尴尬地一笑,挥挥手道,“小彭书记,话也不能这么说嘛!”
朱秀德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彭远征冷声打断了,“朱书记,那您说我该怎么说?”
“说我们抢占他们的土地,这明摆着就是胡扯!说我们堵了他们村出行的道路,更是无稽之谈!说我们这个项目污染环境,我倒是要问问朱书记和张市长,以及泽林市、中岗县的各位领导,一个还未投产的电器厂项目污染什么环境?”
“如果说污染环境,贵方梦山村企业集团那边,一个炼铁厂、一个化工厂,天天都在冒黑烟,我们是不是该到省里投诉贵方污染我镇的空气质量呢?”
彭远征口锋如刀,也丝毫没有给朱秀德这个泽林市的市委书记留情面。
不要说朱秀德感觉恼火,就连东方岩几个人都觉得彭远征过头了。秦凤皱了皱眉,她感觉今天晚上的彭远征似乎是因为刚才的事情受了“刺激”,态度超乎寻常的强硬。
甚至,可以说有一点点的“嚣张”和放肆。
不管怎么说,对方都是厅级干部,泽林市的市委书记,作为一个乡镇干部,应该有乡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