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基本上快处理完了,估计再有一会,国道就可以恢复通行了。”
剩下的这群人是其他几个小纺织厂的工人,他们其实也焦躁不安,等待着各自老板的到来。他们一直不肯离去,就是想要当着镇里和厂子老板的面,获得一个明确的答复。
李雪燕走上前去,突然发现了几个“熟人”。她在云水镇工作好几年,经常下企业、下乡村,认识其中的几个工头。
她拍拍褚亮的胳膊,将扩音器从褚亮手里接过来,大声喊道,“苟崽子,你小子带人跑这里闹事是不是?给镇里添乱是不是?”
李雪燕口中的这个“苟崽子”,姓苟名哉,也不知道他那老实巴交、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老农民阿爸是怎么给他起了这么一个有文化的名字,但他在外边的绰号却成了“狗崽子”。
苟哉是三立毛纺织厂的车间的班组长,算是一个工头,因为他是土生土长的本镇人,又跟老板苟三立有点远房亲戚关系,所以在工人里爷算是一号人物。
站在人群中的苟哉见李雪燕点了自己的名字,就有些尴尬地嘿嘿笑着走出来道,“李书记,俺可不敢闹事啊……就是大家都想来,俺就跟着来了,凑个热闹。”
“凑什么热闹?有人去跳楼你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