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片死寂,包括胡进学在内,都没有人说话。
季建国敲了敲桌子,不满道,“现在是讨论你们企业的问题,为你们想办法、找出路,你们自己反倒成了哑巴了?”
镇里三立毛纺厂的老板苟三立站起身来大声道,“两位镇领导,刚才褚书记说的,其实都是大道理。转产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怎么转?我们做了十年的纺织,暂且不说经济上的损失了,转产上新项目——资金从哪里来?技术又从哪里来?”
“再说了,就算是我们不计损失、再投巨资上新项目,万一亏了咋办?这岂不是雪上加霜嘛。”
“至于说兼并联合抱团取暖,褚书记,这是说联合就能联合的吗?联合起来顶多就是生产能力扩大几倍,可市场这么差,产能再大有啥用?各自为战也是破产,联合起来还是破产,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苟三立的话很快得到了一些人的附和。几个人嚷嚷着,褚亮气得嘴角直哆嗦。
以褚亮的意见,就是镇里撒手不管。企业破产就破产,反正大环境这个样,不要说云水镇,就算是市里省里,纺织企业的日子都不好过。可彭远征却坚持要抓,他也没办法。
然而,明明是镇里在为企业解决问题,可这些人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