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年这人我还是比较了解的。要说他专权,说他蛮横,说他狭隘,说他有些小财迷,我是相信的;但如果要说他贪得无厌、动不动就伸手敛财,也不客观。”李雪燕这些话憋了很久了,终于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韦明喜这本身就是发泄个人私愤。这人小农民意识很强,其实非常自私的。”
“韦明喜是有不少毛病,自己的问题很多。但不管韦明喜如何,有些事情郝建年就是做得太绝——算了,不说这些了,我们先渡过这个难关再说。”彭远征挥了挥手,慢慢闭上了眼睛,开始闭目养神。
李雪燕幽幽一叹,为彭远征倒上一杯水,径自离开。
下午临下班的时候,院子里突然闹腾了起来,隐隐听见一个男子高亢的咆哮声和一个女人歇斯底里地痛哭声,以及两人的厮打声。
彭远征皱了皱眉,推门而出,站在走廊上向下望去。
只见院中有一个30左右的高个男子恶狠狠地拖着涕泪交集的吉小芸往外拽,而吉小芸则连哭带喊、连撕带咬,整个身子都拖拉在地上,狼狈不堪。而周遭,全是看热闹的镇干部,没有一个人上前拉架。
李雪燕也走出办公室来皱了皱柳眉儿站在彭远征身后轻轻道,“那人是吉小芸的丈夫,是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