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我。”李雪燕犹豫了一下,轻轻道,“但那笔费用我能说得清楚,是镇里接待市里领导的招待费,当时的发票我还保留着。”
彭远征闻言沉默了下去。
难点问题终于还是暴露出来了。云水镇小金库的设立和主导,肯定是郝建年一人;但这么多年下来,时任的几个镇领导肯定也从其中有过账目往来。最起码,经手过的账目和款项还是有的。比如每年一次的外出旅游考察,基本上都是褚亮操作的,虽然钱不是他一个人花的。
如果只选择性地暴露郝建年的问题,不要说无法应对上级纪委的审计和复查,就连郝建年这一关都过不去——郝建年肯定会疯狗乱咬人,把其他几个镇领导拖下水。
“怎么办?”李雪燕轻轻道,“还要不要继续查下去了?”
“查,不查怎么行?我们不查,等上面来查,问题更多。”彭远征长出了一口气,目光一阵闪烁,旋即毅然道,“雪燕,你召集一下他们,各人的账目各人想清楚、擦干净,该解释去向的解释去向、解释不清楚的就自己掏钱补上。”
“跟他们说,不要觉得受委屈、更不要心存侥幸,咱们自己把账目理清楚了,就算是上面来查,也查不出什么来。好在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