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还是不敢。这是区委常委会,他一个排名最后、地位最低、资历浅薄的常委,其实屁都不敢放一个。
其他常委的表情都非常沉默和麻木。很显然,秦凤要调整郝建年的事情,很多常委都心里有数了,只是瞒着郝建年一个人而已。
“区委工作比较忙,我建议郝建年同志回机关来协助时大建同志工作,同时把信访和老干部工作这一块交给他。”
“因为时间比较紧,就没有提前跟郝建年同志打招呼——请郝建年同志理解。总之,是为了工作需要,郝建年同志在乡镇工作时间也比较长了,适当调整下工作分工,也有利于咱们区委班子的结构和活力。”
“郝建年同志,你有没有意见?有意见的话可以提出来。”秦凤淡淡道,望向了郝建年。
郝建年脸色苍白,他哆嗦着嘴唇慢慢抬起头来,良久才颤声道,“我没意见,我服从组织安排。”
说完,郝建年就垂下头去。
他一看这架势,其他领导都保持着沉默,这显然是都默认了。秦凤这个区委书记挑头,其他常委默认,他作为瓮中的鳖,还怎么蹦跶?蹦跶就只有被砍头了。
秦凤笑了。她扭头环视众人,又道,“大家有什么看法,可以敞开来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