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喝酒是喝酒,不能混为一谈。”
“况且,我们这个项目,也不是谁想做就能做的,最终还是要搞招投标,中标者才能成为开发商。感谢苑总的美意,这酒就算了。”
苑海南嗤笑起来“彭镇长,您别——别怪我说话不好听,就你们那——那个小项目,别说竞标了,投标有谁愿意去?嗯?投资几百万,帮你们改造一条街,然后补偿搬迁户,剩下的房子能卖出几套去?傻瓜才做这样的事情!”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喝了这杯酒,信杰企业——知道不?信杰企业就可以去你们镇里投资!就算是不赚钱甚至往里赔钱,我老苑也认了!”
彭远征听了这话,就有些烦了。
酒场上拼拼酒无伤大雅,只要面子上过得去他也懒得跟对方计较;可这厮越来越过分,现在竟然夹枪带棒连显摆带威胁,彭远征哪里能吃这一套。
见彭远征脸色一沉,李雪燕当时心里就有些慌。她知道坏了,彭远征不比苑海南这种人,他骨子里透着一股清高和傲气,又是基层政府领导,怎么会附和苑海南这种无赖把戏?又怎么会被苑海南所要挟?
“远征,差不多了,咱们走吧。”李雪燕说着就要起身。
周遭众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