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怨的,就算他的手段够厉害,能化干戈为玉帛,能让闫家那位不计较几十年前的事情,但一个墙头草的印象绝对是逃不了的,像他这种墙头草未必能得到真正的重用,可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绝对会是被最先牺牲的对象。尤其是看他如今的做派,那种让人觉得难于入眼的吃相……他一旦得意了,必然忘乎所以,必然大肆敛财,欲让人灭亡先让人疯狂,给他一个疯狂的机会吧!”
“你就不担心他记恨你,********的针对你?”凌玮羽看着凌玮珏,道:“只有终日做贼的,没有整天防贼的,万一一个不小心被他算计了、阴沟里翻了船,那可就成名流千古的大笑话了?”
“你以为除了他之外,就没别人算计我了吗?”凌玮珏失笑,摇摇头,道:“闫家那位一直想把兵权真真真的握在手里,可几个军区的大佬就那么一两个态度和缓,似乎偏向他一些而已,另外的态度都强硬得很,我们家不也一样不买账吗?有这么一个明面上和我过不去,找我麻烦的,不见得是坏事!”
“好吧,你小心就是!”凌玮羽局势还是知道一些的,但也就只是知道一些,真正涉及机密的他从来不去打听。
“你找人给被你逼得在国内待不下去的魏子瑜传个话,就说过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