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敢想象自己会失去路曼声,只要一点点,心口就跟钝器敲打一般的疼痛。
“殿下怎么了?”路曼声发现宫旬忽然佝偻着腰,努力压抑着什么。
“这儿疼……”宫旬回头,望着路曼声毫不掩饰的关心眼神,在她疑惑和担忧的视线中,拉起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这儿一直都在疼,从你离开后。”
“……殿下。”路曼声有些慌,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只有你能让这个地方痊愈。”
气氛有一瞬间的凝滞,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路曼声才收回视线,转而看向手捂着的宫旬的胸口,莞尔一笑。
“揉揉就不疼了,殿下需要的话,曼声可以经常为你揉揉这里。”
着,路曼声果然手掌微微用力,帮助宫旬轻轻揉起来。
那轻柔的动作,就像是有一只蚂蚁在宫旬的心窝子上挠一般,让他痒痒的。
他抓住了路曼声的手,停下了她的动作。
“路御医,不要忘了你的,只要我需要,你得经常为我揉。”
“嗯。”太子殿下需要,这样的事又算得了什么?
路曼声不是没有柔情,在面对宫旬如此明显的创伤之时,她没有办法狠下心肠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