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同,男人做这些事在他们看来很正常,而女人就成了不知廉耻、罪大恶极。
在这一点上,就连宫旬都不能免俗。他代表的皇权阶层,本来就是这种封建礼教最深层的体现。
“三爷,就在二楼。”
“哎哟两位爷,瞅着有点面生啊,第一次上这儿来?”那老鸨看两人要上楼,又看这两人的穿着,非富即贵,连忙打着扇子迎上来。
“早就听说璐华城内有一间忘忧楼,能消解烦闷,让人忘记忧愁,特地来见识见识。”宫旬之前也逛过不少的花楼,倒不是什么古板人。入了这个地方,他也不装什么正经,扮起一副老油条的姿态,跟老鸨说叨起来。
“就只是见识见识?”男人的这等好奇心,可是很可怕的。
一般人都认为这种地方比花楼还要糟心,没有那些癖好的,很少愿意踏足此地。
显然,宫旬的说辞老鸨并不相信。
“怎么,妈妈这儿还不让见识?”宫旬给聂涛睇了一个眼色,聂涛下一刻就掏出一锭不小的银子来,出手十分的阔绰。
“哎哟~看看爷客气的,今日爷尽管见识,看上了哪个小哥对妈妈说,我啊让他小心地伺候爷,务必将你伺候得开开心心的。”
“那我先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