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车他又不在,那就是他擅离职守。
好不容易才谋到今天这份差事,他可不想亲手弄砸。
在小小一个尚医局,车夫都分三六九等和肥差、辛苦差事。管贝认为自己在车夫中高人一等,也不奇怪。
听了管贝的话,贺兰疑惑地眨眨眼睛。
路曼声摇头,这个管贝,还真是喜欢多嘴。回去得好好说说他,以后可得管好自己的嘴,不能什么话都往外说。
“哪里,贺兰姑娘什么时候想坐都可以。”
“还是路大夫好说话,不过陈婆病好后,还不知道能不能见到路大夫,我也就不想这些事了。”
路曼声知道这是贺兰姑娘在询问她的住处,到时候也好联系。
只是,她隐瞒自己的身份在先,这话又要如何说。
路曼声有些懊恼,自己还真是自作聪明,如果一开始告诉她真实身份也就用不着这般遮遮掩掩了。
无奈之下,路曼声也只好装作听不懂贺兰的意思,上了马车,和她道别。
管贝“驾——”一声,那马车就撒开蹄子在道上跑了起来。
在马车离开后,之前还一脸天真无邪的贺兰,脸色忽然沉了下来。
她的手往脸上一撕,一块人皮面具就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