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让你记住了我?”宫旬带着点小暧昧的问。
“……”路曼声真是败给了宫旬,他这么说,让她如何回答。
“嗯?”
“忘了。”
“!!!”宫旬气,“路御医,难道在我们之间就没有什么你忘不了的事?”
这一次路曼声点头很快,“有。”认识了这么多年,宫旬为她做了太多,她怎么可能都不记得?
有些事,只是不愿回想,才不愿去记罢了。
“那……你说说看。”宫旬带点傲娇的问。
从路曼声嘴里要听到想听的答案也是不容易。
“你曾经送给我一件狐裘,就披在我的肩上,很暖和。”在她刚进尚医局的那一年,几乎每天都系着它。因为那件狐裘,往年难熬的冬天,在不知不觉间便过去了。
“狐裘……狐裘……”宫旬嘴里念叨着这两个字眼,脑海里一些画面浮现了出来。在皇宫后山的亭子里,他将那件狐裘披在了路曼声的身上。路曼声不同于平时的柔和的脸,深深留在他的脑海。
一片白光闪过,宫旬猛地闭上眼。
“你怎么了?”
“我看到了一些画面,看到了你。”宫旬定定地看着路曼声,过去的感情虽然遗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