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这种局面。能够解毒的大夫有之,却治不好木大伯的脸。而能让木大伯脸上恢复到原来样子的大夫也有,却不能驱散他体内深埋的毒。
这两样,如果不能同时兼顾,那么就会伴随着可怕的风险。
“别忘了,这里是尚医局。”
宫旬伸出手,安慰地抚着路曼声的头顶。
很少有人敢把手放到这个强大、代表着大尧医术最高水准之一的女人头上,但他不同。
他是她的丈夫,是她最需要也最值得依靠的男人。
他不会丢下她,会在她最需要的时刻支撑他。
无关于爱,只是心里那份摆不下舍不掉的羁绊。
路曼声抬起头,注视着宫旬的眼睛,一瞬间便被宫旬深挚得看不到底的眼神吸了进去。
“别想着依靠自己一个人的力量。”
…………
(剩下来的稍后替换)
“我也不想这样。”局面突然变成那样,她必须要站出来,否则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无法收拾而已。
“被砍伤之后不是第一时间包扎,还在那里逞强,要是真的出事该怎么办?”
宫旬赶到的时候,地上那刺目惊心的鲜红,震得他心惊肉跳。到底流了多少血,才会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