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许多的女人就是因为没有落红而被夫家嫌弃,甚至是休掉的。
路曼声看起来不像是在乎这种事的人,她是那种特立独行的人,保持着自己的风格,不在乎别人怎么看。
而在过去,路曼声做事向来凭的也是自己喜好,从来不在乎别人评说。可就是这样的路曼声,居然当着他这位丈夫的面明目张胆地伪造落红,宫旬不得不说,自己很吃惊。
最重要的是做完这一切后,路曼声回过头,看着有些呆愣的宫旬:“不应该这样做吗?”
“应该。”宫旬点头,但多少带着两分无奈,越认识路曼声这个人,就越是不知道她是哪种人。
但这并没有关系,相反,经历的每一件事,只是让宫旬对她更感兴趣而已。
而这些事,宫旬相信,那是以前的那个他都不知道的。
或许对过去的那个宫旬来说,不迈出这一步的话,永远都不了解现在这个路曼声。他只是拿片面的看法来想象路曼声这个女人,自然只会让她的距离离她越来越远。
宫人进来后,路曼声对着面盆洗面,两个宫女站在床前,看着白帕上的落红捂嘴偷笑。再加上他们两个现在才起身,谁都认为他们一夜温存,感情如胶似漆。
宫旬不知道路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