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御医的身影。”
宫旬眼中的火焰和期待,在听到这句回禀时。蹭地熄灭了。手撑住桌案,跌坐在凳子上。
“殿下。一干人还在大杨待命,接下来要怎么做,静候殿下的指示。”
名三单膝跪在地上,抬头看着他尊敬的殿下,眼里流露出一抹名为愧色的东西。只是这眼神一纵即逝,宫旬完全没有注意罢了。
虽然知道路曼声那个女人不可能还活着,宫旬还是受到了打击。
原来,真的是他的奢望。
那个女人,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
“旬儿,你有没有想过,你的为情所苦于路御医而言只是个沉重的包袱?想要让一个人安息,那就是尽早将她忘记。一个不爱之人的怀念,于她不会有半点的安慰。”
犀利无情的话语,就像是对宫旬最残酷的嘲讽,让宫旬这段时间的消沉完全变成了一个笑话。
在母后冰凉的话语中,宫旬无力辩驳。因为路曼声,自始至终都没有对他说过她喜欢他,甚至连喜欢的表示都没有。
“旬儿,这活办法和死办法,择其一,你自己看着办。若选择了前者,母后再不提忘忧香的事,你心里面也可以偷偷记挂着她,就像你父皇一样。”
“若你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