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脾气不好,又爱玩自闭,若连他都将她忘了,还有谁会记得她?
他不能,即便痛苦。也想用这种方式对那个女人赔罪。
他可以对任何人薄情,唯独对她,他不想这样。
可是。这段经历太过锥心,折磨得宫旬痛苦难忍。他也知道自己还有许多的事要去做,不能再沉湎于儿女之情之中。
他也不能,让父皇和母后再对他失望。
他能够这样吗?
何况,人的心本就不是自己能够决定的。他不相信,还有什么办法,能够让他忘记她。
“母后说的是……什么办法?”宫旬终于开口道。
皇后娘娘笑了。眼里满是安慰,这孩子能够问出这句话,就已经迈出一大步了。
路曼声。迟早会从他儿子的记忆里剔除出去。
“一个活办法,一个死办法,就看你更喜欢哪一个了。”情非得已,皇后娘娘也只得使出大招了。
她要让旬儿自己选择。不带半点怨恨。也不伤害他们母子之间的感情。
“活办法是什么?死办法又是什么?”宫旬喃喃的问,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只是疲惫的身体驱使着他,本能地想要结束这一切。
“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