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旬似玩笑又似认真的来了那么一嗓子,让皇后娘娘有些意外。
而路曼声,则挑了挑眉,发现又来了一个奇怪的家伙。
无论是皇后娘娘,还是宫旬,今日都不对劲。
她是大夫,到这里来是为皇后娘娘请脉的,多余的事她不需要管。面对皇后娘娘存心刁难,说也说不清楚的路曼声,只得起身,拿起桌上的毛笔,刷刷刷地写下了药方。
“按这个方子抓药,连吃三剂,保准皇后娘娘药到病除。”
“刚才还不知道是什么病,这会儿就能开药方了,路御医,你该不会是糊弄本宫吧?”
算你说对了,说你没病你不信,那也只能开一张无伤大雅的药方了。
“啊,在普通人看来,这确实算不上什么病症。但皇后娘娘雍容尊贵,万金之躯,哪怕是一点小状况,也得慎而待之。”
“路御医,你先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皇后娘娘也没说头疼,手脚胳膊还有腰,臣确定无碍。至于头疼,因为脑部的问题十分复杂而且细微,加上皇后娘娘连日操劳、想来是耗脑过度、思虑忧甚。臣的这剂药方,苦虽苦了点,但良药苦口,娘娘服下后很快就会痊愈。”
皇后娘娘突了突,到口的话硬生生地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