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紧?”
“儿臣是说,选择儿臣并非符合长公主的最大利益,她心中另有一番谋算。”这样的话,宫旬本来是绝不能与育成帝说的。说了这句话,岂非是承认在当今朝堂中,还有人比宫旬更加有份量、有价值?
然而此刻,这些事都是顾不上了。
何况,父皇是聪明人,许多事他不说,父皇难道就不知道吗?
育成帝哼了一哼,对宫旬的说辞不置可否。
又看自己的儿子淋得一身湿,还在那儿跪了大半天,心里不禁有些软化。
哪个小子在长大的路上,都会有犯糊涂的时候。每当这个时候,长辈们要做的不失指责,而是将他们引到正确的道路上。
育成帝现在就担负着将宫旬这只迷途的羔羊,给带到最为正确的道路。
“起来吧,为了这么点事,就夜闯暖安殿,让人知道了像什么样子!”
“儿臣知罪。”宫旬的腿因为淋了不少的雨,又因为跪了许久,如今都有些麻木了。咬了咬牙,宫旬站了起来,努力忽略腿上的不适,毕恭毕敬地站在育成帝的面前。
只要父皇不那么生气,那么他就还有机会。
“朕问你,你真的要让那女御医做你的‘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