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平日,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早就教训她一通了,或者发一通脾气,让她的猜测都变成真的。
难以预料、心机深沉的可怕男人。路曼声在心里为宫旬下着定义,更加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来应付着眼前的人。
“算了,本宫又何必追问那么多,在你那里,或许才是最恰当的。”
“……”路曼声踌躇,“臣不明白殿下所说的意思。”
“不明白?”宫旬勾唇,“不明白就不明白吧,反正你啊,最会的便是装糊涂。许多事都一样。装糊涂。”到了后来,宫旬近乎感慨了。
但路曼声不愧是路曼声,《东床宝鉴》在人们的心目中,如同天书一般的存在。她不但看懂了。还能化为己用。或许是这本宝鉴与她有缘,活该是她路曼声的。
路曼声总觉得宫旬话中有话,却抓不准,他在说什么。
宫旬就坐在她的对面,和她先前一样。抬头看着天。他的嘴角挂着一抹笑,路曼声却下意识地皱了眉,因为这抹笑,怎么看怎么都有点苦涩。
“臣听说,殿下喜事将近了?”路曼声心中一动,果然还是想确认一下。
宫旬慢慢回过头,“你听谁说的?”
“……有人说的,殿下至今尚未娶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