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了出去。他明知道她出去做了什么,却是绝口不提。
再怎么想回避,还是逃不了他的算计。他的心里在想什么,在乎的到底又是什么,路曼声真的一点都不了解。
对于宫旬这个人,每次都在你以为终于了解了他一点之后,下一刻又会做出让你难以预料的事。
就像是这一次,就在她把宫旬当成一个只顾目的不顾属下死活的上位者时,他又在关键时刻救了她的性命。难道他救她,只是为了让她过来搬救兵?
不,汪大小姐说,他们一早便有了这种默契,那就说明,这个假设是不合理的。
“你对宫旬,究竟是哪一种心情呢,我很好奇。”汪大小姐的脑袋忽然凑了过来,笑着问她。
路曼声撇过头,“我并不喜欢这个人。”
“不喜欢他的什么,阴险冷酷,还是难以捉摸?”
“都不喜欢。”
“确实,原本以为看不透的人也挺有意思的,但他太过危险。”
连汪大小姐都说宫旬是块难啃的骨头,看来那个人确实很难对付。
“甘州城的事,你怎么看?”汪大小姐又问。
“就算吴州使还有他的爪牙被铲除掉了,璐华城一日两日是回不去了。”铲除贪官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