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旬扶起吴文聪,一阵宽慰,终于将人给送走了。吴文聪走之前,将整个驿馆上下招呼了一通,让他们好好招待几位贵客,不能有半点怠慢。
路曼声站在外间,虽然没听到他们说什么,却也知道大致是什么内容。
这甘州大旱,百姓民不聊生,那甘州州使肯定将责任推到那些灾民身上。最后再扣一个灾民刁顽、外加匪患横行的帽子,毕竟皇上派的查案人员可是死在甘州,不管是境内还是境外,与甘州都脱不了干系。但他要是把这些责任推到那些山贼土匪身上,你也没有办法。
“来,吃饭,都吃饭,累了一天了。”宫旬动了动筷子,招呼大家一块来吃。
“属下不敢。”白家两兄弟连忙躬身道,闻喜也退到了宫旬身后。
这甘州驿馆处处都是吴文聪的耳目,要是知道主子和下人一块用餐,会让他们怎么想难免会生怀疑之心,他们嘴上说着不敢,也在试图提醒这位“太子殿下”,要小心谨慎,不要做出格的事。
“叫你们坐便坐,这是本宫准许的。外面不比皇宫,不必守这些礼节。”
宫旬脸一板,也颇有些威势,白家兄弟和闻喜,包括他带来的孔武与孔力,分别坐下,只是离宫旬很远。
“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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