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扫地,路曼声又屡教不改,两人关系势同水火、一触即发。
宫旬从不曾正视这样的状况,因为他是太子,没人能将他怎么样,即便是脾气桀骜的路曼声,也不敢轻易违抗他。他是主子,她是臣,根本无需他对她动太多的心思。
说到底,还是他太自以为是了。总觉得任何人能得到他的关心和在意,都应该觉着荣幸,根本就没想过别人想不想接受。
而现在,他只是想尽可能地多为她做一些事,哪怕到最后还是救不回她的性命。
丫鬟来喊他们用餐,宫旬看三指大夫和迟老御医忙了这么久,便对他们道:“你们先出去吃饭,这里我照看着就行了。”
三指大夫和迟老御医互相看了看,终于点头,“是。”
在所有人都离去后,宫旬来到床边,低着头,看着床上躺着的人。
路曼声有些难受,睡梦中的她,身体会不时地颤抖。宫旬乍一看,不知道如何应付,等到她慢慢平静下来,才轻轻吐出一口气。
在床边坐下,想为她盖上被子,却发现被子被路曼声拽得死紧。宫旬费了一番力气,才将被子给抽出来。就在他要将路曼声的手放进被子的时候,握着她软弱无骨的手,最后放到了自己的手心。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