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我会武功。”
“嗯,或许她会将那杀气理解为是母老虎的怒吼,嗷——”汪玲扮成小老虎,在那怒号一声,路曼声笑着摇头,在这种时候,也只有她还能这么轻松。
“今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路曼声虽然知道是宫旬指使的,却不知道他为何要这么做。
“听你说,阿草为他们传递了一封信?”汪大小姐摸着下巴,面上的表情有些奇怪。
“是啊。”路曼声弄不懂她为何突然有此言。
“或许那个家伙知道哦。”汪玲将阿草从枕头边提了过来,一边为它顺毛。一边为它吃肉,然后循循善诱。
“好阿草,乖阿草,告诉姐姐。那封信上写了什么?”
路曼声的脸上冒出几条黑线,弄不懂她在搞什么鬼。
而汪大小姐一会儿将嘴张成一个O形,一会儿像模像样的点点头,一会儿又拼命喂它两块肉,一会儿又差点把它给掐死。
总之路曼声算是开了眼界了。人和鸟原来还可以这么交流的。她真的听得懂阿草的话?
对于这一点,路曼声有保留。
“问出来啦。”汪大小姐看了眼路曼声,又看看桌上的小茶壶。路曼声了然地拿起茶壶,为她倒了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