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逗它,叫它过去,阿草很不给面子的转过身去,用尾巴对着它。
闻喜喷笑,这主人和鸟儿果然都是一个性子,不愧是一家出来的。
宫旬气歪了鼻子,就不信了,大的驯服不了,连一只鸟儿他也拿不住它。
“路大夫,嗯?”宫旬勾了勾手指,对着阿草,做了一个讨要的动作。
路曼声装作听不懂,想转过头,宫旬却直接将阿草夺了过去。
“诶你……”
“嘘!”宫旬冲她摇摇头,“就抱一下。阿草替我送信,也是劳苦功高,想犒劳它一下。”
犒劳的方式,就是想撑死它。只见宫旬给闻喜打了个眼色。闻喜就配合地将路曼声包袱里的食物扔了过来。
路曼声看着宫旬至少已经喂了阿草两碟子五花肉了,再也无法淡定了。吃一碟子就已经饱了,两碟子岂非要撑死它?
而阿草这个吃货,面对别人喂食,从来不会摇头。
路曼声伸出手。想要将阿草给救回来,宫旬瞪了她一眼,让她不要妄动。
阿草的脖子已经撑得鼓鼓的、耷拉到地上了,两只腿开始站不稳,眼睛都直打盹儿。
宫旬还在那喂得不亦乐乎,路曼声已经满脸黑线。
“三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