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好好安抚了一阵,才终于让它不使性子了,路曼声长吁了一口气,以后得罪谁都不敢得罪这小家伙。
路曼声也不敢久站,不知道闻喜什么时候便会回来。将阿草塞进包袱,自己则在床上躺了下来,面向里侧,放缓呼吸。约摸过了大半个时辰,闻喜才回到房中。她的动作很轻柔,就像是一只猫一样,要不是阿草弄醒了她,她还真的不知道她夜晚出去过。
闻喜进房后,先是来到路曼声的床前。路曼声睡觉本就没有什么动静,此时又刻意放缓呼吸,一时让人分不出真假。即使是眼力如电的闻喜,在这黑夜中也断难分辨得出。
但这对于路曼声而言。承受的压力可就非同一般了。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死士,在黑不隆冬的夜晚站在你的床前,用那双恶毒的眼睛盯着你,单是想想就让人汗毛直竖了。
路曼声心理素质向来过硬,然而此刻她的脑海全部都是月亮之下闻喜犀利的小刀破风的情景。再被她盯下去,就该出纰漏了。
脚一蹬被子,路曼声伸出手,挠挠自己的床头。仿佛是无意识地探向阿草,闻喜一惊,飞快后退。等过了许久,才知道路曼声这是在睡梦中,根本就没有醒。也正是因为这一动作,彻底打消了闻喜的疑虑。
翌日起来,路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