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路姑娘不是冲动之人,她和西门庄主又不相识,应该不至于对三爷的事有什么影响。”
“凌东,这样的话你连自己都说服不了,就不要再说出来了。我不管那个女人如何看待这件事,在这事上,她没有插足的余地。你平日多提醒一点她,别那么不顾死活,有些事是她做不起的。”这就是宫旬最不满的一点了,那些人到底有什么好,让她这么死心塌地地为他们考虑?
他为她做了那么多,也自认对她比任何女人都要好,她却没有半点感激,随便出来一个人,都能把他对她的情意抛诸脑后。而对他呢,没有一点好声色。温书的事是这样,西门若寒的事也是这样。
他就不信,那些人真的碰不得!
他真的就碰了,她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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