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而是那个在寒冬里,偷偷让人送给她一身雪白狐裘的那份心意。他相信,那个时候宫旬拿她当朋友,这份关心,也绝对是真实的。
宫旬站在原处,看着路曼声逐渐走出自己的视线。月色阴冷,眼前似乎凝结了一层霜,但都比不上路曼声背影传来的疏离感,让他心尖冒冷。宫旬有一种预感,他们俩是真的越走越远了。
不,或许应该说,路曼声此人,对他从来没有过任何留恋。他的付出、他的在意,她全然不会放在心上。
因为她是一个自我的人。圈在自己的世界里不愿走出,品尝着属于自己的寂寞。
“三爷。”孟凌东不知道何时出现在宫旬的身后,微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神色。
“凌东。我发觉我错了。”宫旬将手塞进衣袖里,指尖冰凉,碰到微热的皮肤,微微颤动着。
错了?哪里错了?是今日的事错了,还是看错了路姑娘这个人?孟凌东心里想着。却没有问出口。
“罢了,回去吧,还有许多事等着我们去做。”
“三爷,你真的考虑好了?”有些事,一旦决定了,便无法回头,也无法改变。
“这事不需要考虑,本来就是我身为太子的责任。”只要是为了大尧,为了社稷,做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