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实在也无法指责他们什么。
“你们不是想要理由吗,我可以给你们。”一直保持沉默的侯荟,终于还是开口了。
授课厅内霎时安静了下来,屋顶上的谢小迹撞了撞都快睡着了的公孙极乐的胳膊,对他抬抬下巴,“嗯,嗯。”
“怎么了?”
“好戏开始了,你不是想知道那小老儿为何要这么做吗,现在他要说了。”不过,这个理由不说他也知道。
谢小迹摸着自己的两撇小胡子,王者压力下的求胜心切他能够理解,但那样对待他的朋友,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原谅。这样固守的骄傲,只会让骄傲越发离你远去。
“你们问我为何要这样做,很简单,因为对方在我眼里,只是一个要击败的对手,而不是一个惧怕麝香的孕妇。”
这样的说辞,算不算是无理狡辩?
“侯御医就没有想过,你这样做,弄不好会一尸两命?”云闲起身问道。
“那又如何?她身为一个孕妇,胆敢站出来迎接挑战,就应该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相反,如果我有什么隐疾,对方又重点攻击,我绝对不会苛责那个人,只会责怪我自己,没有保护好自己。”
底下人纷纷摇首,太可笑了,伤了人还有这样义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