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时,油然而生的熟悉感便能找到解释了。
“你的那位朋友,我是说董乐平,你知道他为何弃权吗?”宫旬忽然道。
这两日,路曼声和向左也一直在为了这件事耿耿于怀。
听到宫旬主动提及,路曼声抬起头,眼里有着热切。
“小王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先前的表现都很好。临官专心做着记录。可一个愣神,董乐平就自己从殿内走出来了。他的神情似乎很茫然,连临官说了什么都没有听见。”
路曼声也想起,在老董离开皇宫的那一天,素来开朗达观的老董,什么话都没有说,也没有听到向左的喊声。就那样一步步地走出了皇宫。
老董他到底遇到了什么。是什么可以让这样一个人露出茫然绝望的神色?
“明年,他应该不会再参加杏林盛会了。”
路曼声一惊。
“说不定,他会放弃医术。”宫旬淡淡的开口。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神色,完全是在说着别人的事,不带一点感情基调。“医术这个东西,本来就是如此。当你执着时。可以为它献上一切。当有一日厌倦了,心灰意冷了。就可以把它毫不留恋地丢弃。人生中的许多事,也多是如此。”
路曼声不知道宫旬为何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