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一种折磨。
阿苼,也还在等着她。
绝望的梦魇笼罩在路曼声的心头,她的脑海里全部都是疯狂可怕的念头,驱使着她,一步步地走向死亡之路——
掀开被子,路曼声赤着脚下了床。
来到桌前,望着桌上的瓷盏。眼神是呆滞的,无神的,唯有大脑在低速地运转着,告诉她下一步要怎么做。
她就像是一个提线木偶一般,拿起那个青花瓷盏,抬高,然后倏地放开。
瓷盏脆裂成片,她拿起其中最尖锐地一块,对着自己的手腕重重一划。
痛吗?
应该是痛的,可身体上的痛,和心里的痛一比,又实在太过轻微。心里痛?不痛的,路曼声按着自己胸口盛放着心脏的地方,为什么你一点都不痛了,是不是她就快要解脱了?
小火在楼下,听到路曼声的房间传来杯盏碎裂之声。只抬了一下头,又继续去招呼客人了。
这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可能是路大夫起来喝水,不小心打破了杯盏。
走着走着,小火又觉得不对劲。路大夫被送回来的时候,人就跟个呆子似的,动都不动一下,这会儿就没事了?
该不会……该不会!
小火一把放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