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发现了这座茶棚,惊奇地嗷嗷叫。
“寻张,你急什么,这座茶棚出现得太过诡异,来时可没看见路上有什么茶棚。”几人的头头。大脸胡子一脸冷峻的男人,自始至终都鲜少开口。但一开口,总有几分道理。
这些话听入别人耳里是一串乱码。唧唧呱呱的谁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他们也这样认为,故而放开嗓门说话,完全不知道在他们对面站着一个精通胡咔索啦部落语言的男人。
“头儿,你也太谨慎了,这茶棚开在山岭背后,来时又是快马经过,没注意也很正常。”
“对啊。头儿,我们几个一抢到东西便直奔山下。那些人就算想动手抢,也没时间准备。”
“我们胡咔索啦的勇士怕过谁,敢对我们动手,就把他们的脑袋割下来下酒!”
“渴得不行啦。头儿,马也需要休息。”
那头儿终于点头,一行六人,动作整齐划一地下了马。
“喂!你们这儿有吃的吗?”叽里呱啦地一串,那马夫佯装听不懂,害怕地扯着驴子后撤。
“这匹驴子不错,将它宰了,能吃顿丰盛的!”
“寻张,你这小子只想着吃。娘娘交代的任务要紧,喝点茶喂马吃点草便走,不能再耽搁了。那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