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或酸胀感向上下扩散时,曼声迅速起针,“噗唔——”一口浊气呼出,昏迷了多日的赵大人终于醒了过来。
“老爷——”赵夫人慌慌张张地朝床边扑了过去,喜悦的泪水流了满脸。“老爷,你昏迷了这么多天,总算是醒了,妾身都担心死了。”
等赵夫人哭够了,终于想起来问:“老爷,你没事了?身体还有哪儿不舒服,说出来,让姑娘再给你看看。”
赵天恒醒来后什么话都没说,而是看着自己的夫人。在他的印象中,他这位夫人跟了他二十几年,从来都是端碗秀丽,大方有礼。他在官场辛苦拼搏这么久,依然没什么作为,但她任劳任怨,为他操持家计,哺育一双儿女,从没有半句怨言。
有时候,她坚强得连他自己都差点忘了,她也是一个需要丈夫关怀、需要依靠的女人。
赵天恒刚刚醒来,身体的元气尚未恢复,有些吃力地伸出手,轻轻包住赵夫人的。
“我没事,倒是你,脸花的,快去洗洗,给别人看笑话。”那种爱护疼宠的语气,是平时醉心公事的赵天恒所没有过的,赵夫人愣了许久,注意着赵天恒脸上关心的神情,不禁有些脸热。
“笑就笑话去,我要照顾老爷,就算老爷让我走,我都是不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