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
“我知道,你们看不惯伯父,也不喜欢伯父动不动就发火,所以才变着样的教训一下伯伯,对不对?”
这还了得?俞芦笙连忙站起,深深作了一揖,“伯伯说哪里话,就算借小侄一个胆,也不敢戏耍伯父。况且伯父对小侄关照有加,小侄尊敬伯父尚且不及,又如何会看不惯伯父。伯父这般说,真是冤煞小侄了。”
俞芦笙那架势,就差赌咒发誓了。乔员外的脸色终于好了些,可能他真的是冤枉他了。
“那位姑娘是什么来?”敢这么耍着他玩,那小丫头胆不小啊。
“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还将她请来?
“她原是一位采药人,不时到我们药铺卖一些草药。慢慢地,俞舟就发现这位姑娘很会些医术。是那种越琢磨,就越深不可测的人物。”
“贤侄对那丫头的评价倒挺高。”
“并非小侄偏袒姑娘,实是姑娘的医术的确比我们药铺的所有大夫还要强。木大夫看不好的病症,她都有办法,不得不令我另眼相看。”看乔员外还有些不相信,俞芦笙便将近一个月来药铺发生的事与乔员外说了,她的观察力,还有药方剂量之准,莫说芦笙药铺,便是放眼整个大尧,也未必有几个大夫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