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似乎早有准备,躲得飞快,提着药箱就跑。让他做的他都做了,让他说的他也说了,只等着收钱走人,可没必要将命搭在这里。
这位乔员外是出了名的火爆脾气,这要是被他给盯上,砸着脑袋,一锭银可没法完事。
一个两个觉着是无稽之谈,个四个还不相信,到了十个,二十个,十个都这样说,乔员外铁打的身体也扛不住了,一下栽倒了下去。手脚哆嗦,嘴唇颤颤,威风八面的乔员外顿时就如风中残烛的老人,失去了全身的活力。
偏偏在这个时候,所有的人都消失了,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连平时最听话、任他打骂的乔剪都不知道死哪里去了。
乔员外活了大半辈,含着金汤匙出生,比谁都要金贵,哪里受过这种苦。那该死的乔剪,看他好了怎么治他!
“好?怕是好不了了~”乔员外悲从中来,不禁老泪纵横,你说他也不算老啊,也没得什么大不了的病,怎么就要死了呢,也不给他缓缓,哪有这么坑人的啊!
乔员外呆呆躺在床上,看着雕梁画栋的房顶,什么都没法想。他那些钱,那些值钱的铺,在此刻看来,也没啥打紧的了。
肚“咕噜”一声,乔员外愣愣看着自己的肚。
这是饿了?一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