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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狼狈万分,但“我家老爷答应了,就照姑娘说的,这日呆在房中,除了乔剪,不见任何生人。”
“很好。”明明在说着很好,曼声的脸色仍是淡淡的。乔管家和俞芦笙不约而同地在想,这位姑娘莫非哪儿不正常?
不过两人也慢慢习惯了,尤其是乔管家,本来端的架比谁都要高,对人也颇为不客气,更有些狗眼看人低。偏偏曼声还就不吃他这套,冷着一张脸,他倒也没办法。特别是在乔管家被里面的乔员外稀里糊涂地收拾了两顿之后,更是懵了,哪里记得发管家的威风。
曼声第一步要做的,就是在这日内保持乔员外绝对的清静。不要有闲杂人等打扰,更不会有可怜的炮灰送上门,给他老人家发泄那似乎永远都发不完的脾气。
当然,外面有什么消息,消息是真是假,他老人家也不可能很快发现。被关在房间里的乔员外,无异于一个瞎、一个聋。别人说什么便是什么,由不得他去看、去听,更由不得他不信。
第一天,曼声要乔管家去告诉乔员外,乔家名下最大的珍宝斋遭抢了。乔管家最心爱的几件古玩珍不是被摔得粉碎,就是被他们纳入囊中。
消息传来,乔员外气得差点背过气去。抢他的钱,占他的古玩,无